“要不,你也爬过来吧。”
“我武功好,不需如此。”
“谢暮白,”白栀好奇问他,“你是不需还是不会?”
“等着!”
谢暮白跳起来,抓住了一点围墙上端的砖瓦,随即又落了下去,如此反复横跳,看着底下谢暮白脸色越来越黑,心底吐槽,他是不是真的不会爬墙。
摸摸耳朵,一只耳铛掉落,她跳下围墙找到,捶捶并不疼痛的右腿,坐在地上耍无赖,“我的脚摔伤了,你能带我过去吗?”
谢暮白看她一眼,勾起嘴角:“行。”
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谢暮白潇洒地飞檐走壁,回到院中。
游玩一夜,两人精疲力尽。谢暮白把那盆栀子花放在靠窗的位置,中指轻柔地点着花瓣,“好好养活。”
“好。”这一次她没有回答“是”。
“是不是觉得这份礼物很普通?”
“没有。”
“就是说有也没关系,先等着吧,以后会有更好的礼物给你。”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唯一记得的就是谢暮白的嘴巴一张一合,语调半是欢喜半是悲伤。
风平浪静一段时间,小厮来报大公子即将启程回京,顿时再度引起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