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气。
一想到他,徐渔的心就疼。
沉默的在桌子旁坐到后半夜,徐渔才拿起小刀,对着灯,认真的将木雕刻完。
徐渔如今没考上举人,不用参加来年的春闱,干脆连书院都不去了。
孙窑第二日见徐渔没来,心里有些不放心,散学后跑到徐府来找她。
“小主子今天不在府里。”
听到守门的家丁这么说,孙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心想徐相该不会气极了,把徐渔弄到庄子上关起来了吧?
孙窑想了想,又问道:“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家丁摇了摇头,主子早上提着木箱出门,中午也没回府,她们的确不知道她下午什么时候回来。
孙窑心里担忧,但奈何找不着人,只能作罢。
徐渔一天都没回府,万氏也有些坐不住,看向一旁面色平静,认真品茶的妻主,担忧的说道:“小鱼不会要离家出走,和我们断绝关系吧?”
徐相摇头,“她不敢。”
万氏嘟囔道:“那也说不定,她都敢背着我们学了那什么木雕,还敢偷偷交了白卷,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昨个晚上听妻主说这些的时候,万氏久久不能回神,一点都不相信这是他家向来老实的徐渔会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