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顾清清皱了皱眉，抓住她的一只手。
“我敬你是嫂子，这巴掌我受了，再有下次，我连本带利还给你！”扔开她的手，又摸了摸脸，
“姑娘，你男人不回家，不是他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你应该找对方向！”
“还有，我要是真和方竖有什么，你现在可能就没资格站在这儿乱咬人了！”说完就走了，把那两人远远抛在后面，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回了家，顾清清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手机上宁烨的照片，心理总算暖了点。
……
顾清清皱着眉看着手机上方竖的来电，想了想，想到他以前对自己的照顾，还是拿起了手机。
“清清…”
“对不起，我的错，我想不到她会…”
“真的对不起！我代她向你道歉，我……”
“师兄！”顾清清打断他低沉的声音。
“你是以什么资格跟我道歉？她的丈夫？那你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了吗？把她逼到跑到国科院门口来闹，师兄，这巴掌我得记你们头上，而不是她一个人！”
“你应该想想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作为丈夫，就应该尽到丈夫的责任，不然你就不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