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斩言轻轻碰碰她,他以为她病了。
“叔?”阮娇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叔在呢!娇娇怎么了?告诉叔,是不是生病了?”
“叔……”阮娇皱皱眉,又不知道说什么。
……
好一会儿靳斩言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有些震惊,愣愣的看着她。
娇娇这是因为亲情吧?
可是他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缠缠绕绕的。
第二天早上,靳斩言做好饭,阮娇迟迟不下来。放下碗筷,走上去看了眼,她厕所门紧闭。
“娇娇,吃饭了!”
阮娇细细的恩了一声,什么也不说。靳斩言疑惑的下了楼,又过了二十分钟,她还是没下楼。
“娇娇,怎么了?出来告诉叔!”阮娇不说话,靳斩言急了,就要撞门,她这才打开。
“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关着?”
阮娇红着脸,“叔,我那个来了……”
“什么来了?”
她的脸红得快滴血了,顿了顿脚,“月经!”
靳斩言一愣,脸上也有些赧然,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叔去给你买!”
提着一大袋子女性用品,靳斩言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