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瘦弱的肩膀,薛景衡也有些醉了,呼出的气带了些酒气在她耳边萦绕:
“韫仪素来脸皮薄,各位叔伯们就莫要扰她,这样,景衡今日便作陪,好好陪你们喝个不醉不归。”
他的声音带了酒意,是极醉人的。
韫仪不自觉地红了脸,暗叹一声自己怕也醉了。
听了薛景衡这这番话,几位薛家长辈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几句客套话后,便开始一杯杯地喝了起来。
薛景衡不一会儿便扶着额告饶,他其实酒量很好,可也没好到任意践踏身子的地步,此番寻了个机会告饶,既给自己找了个机会开脱,也给足了几位叔伯脸面。
其中一个年级约有四十五六的长者瞧了瞧薛景衡,生了些感悟,也未想太多,说了出来:
“要说咱们薛家儿女啊,就数长亭性子最能喝,前些年,可不就放倒了一大桌子人?”
这话辅一出来,气氛便有些不对了。
老太君慈眉善目地提醒:
“老三,你醉了。”
薛潜也哼了一声;“哼,可不就是醉了,竟开始胡言乱语了。”
薛老三自然是醉了,因而才如此无所顾忌,竟还揽上了韫仪,问了句:
“公主,您嫁进咱们薛家两年,怕是极少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