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暴未现,反显出些贤明君主的意思来。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了宋晚贤服服帖帖地走了,且还带来了价廉的西澜大米。在他寥寥能称得上卓越的政绩中,又狠狠添上了一笔。
难免有人是非分明,在骨子里抱着对这位弑兄夺位的暴君的不屑之外,仍就事论事,赞扬了一番萧怀雪在此事上的作为。
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嗤之以鼻,气呼呼地,拍桌而起;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区区一件小事竟能扯上贤明二字?当真愚昧!萧怀雪的德行他们还不知道?”
老太君望一眼萧韫仪辅离开的方向,压下嗓子,呵斥:
“陛下的大名其实你轻易唤的?潜儿,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这便是你推崇的礼贤下士,待人接物之道?”
薛潜道:“正是如此,我才由不得这个逆天而行,强改天命的乱臣贼子继续坐在皇位之上。君心不正,臣心,百姓的心如何能正?国如何能正?”
这番话,发生在薛家的餐桌上,想来薛潜定是气急,青天白日的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彼时老太君听此一言目光一凛,幸而公主萧韫仪方才以身子不适为由离席,若不然,此番话叫她听去,怕就了不得了。
彼时薛家几人在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