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的意思是说,太太上皇乃是贼人了?”
“你这死丫头,又在歪曲我的意思了。”
“芝芝。” 薛景衡亦不急不缓地提醒她。
薛芩芷自觉无趣,便又低下头来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饭菜,眸中略带萧瑟。
女儿平日里娇生惯养脾气难免娇纵些,但这般胆大地出言顶撞他还是少见,薛潜看她这奄奄的模样心里也清楚,这是芝芝在暗地里同他置气罢了。
自然是因为前段日子自己难得地与死对头宇文玏联合起来棒打鸳鸯的事了。
且看薛芩芷如今这副半生半死的模样,典型的为情所困,将这点小儿女情长见不得人的心思放在首位,哪里还有一点点她薛家千金的模样?
薛潜痛心疾首,偏生心直口快,一时没忍住,竟来了句:
“那宇文家的莽人有什么好的?”
薛芩芷一听,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一时气急,心中悲愤交加瞪了他一眼,竟眼角起了身,眼角噙着泪抿着唇跑走了。
“你且看看!这成何体统?看来,也该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那日曹大人好像有这么个意思,就是不知人家嫌不嫌弃了....”
薛景衡抿一口清酒,似笑非笑:
“芝芝不过同宇文沛有过一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