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该这么‘乖巧’‘听话’的,何以今日会突然....
这让婉柔的脸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红了半边天,她从没想过萧怀雪会如此直接了当地讽刺她,这,真是丢人至极。
直到出了得闲殿,婉柔的脸已然红热的过分,反复思量着萧怀雪一脸疲倦地躺在榻上所说的那句话,他其实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怀雪,有些无奈,有些认输。
他从来都是孤独地同千万人抗争着,婉柔从来都看在眼里,因为她正是那千万人的一员,他们站在心灵的高地上对着萧怀雪百般指责。
他太坏了,做进了这世间坏事,且还得到了世间。
她当然要谴责他,正如剩下的千千万万人。
而萧怀雪也在同他们抗争着,用他凛然的眉眼,凶恶的面容做着最原始的征服,殊不知这不过更惹人厌。
正如他从来都不怪罪九姑娘对他下的美味的毒,这是他的傲气,浑身仅剩的傲气,他什么都没有,也就这一点最后剩下的倔强与不服输。
看现在,萧怀雪把他最后这一点武器都交出来了,有些无奈,有些绝望。
他怎么了?是撑不住了,还是又换了一种新的战术?婉柔忍不住地想。
殿内,萧怀雪仍然躺在哪里,许久,又是许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