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还望陛下明察。”
“为何是你送来。” 萧怀雪面色并不好。
的确,这种事向来由历任翰林院总管来做,对底下所有大学士历年表现做个中规中矩的评价。
在皇帝面前或参一本,或美言几番,可今年,现任总管宾芩抱恙在身便差遣了刚入翰林院的薛景衡做了这份工。
薛景衡新官上任,对他人了解不深也不敢贸然评价,便由着萧怀雪自己定夺,此事断然十分草率,可正如宾芩所说:
“现在的翰林院,早已分崩离析明里暗里不拿正事当正事,我去说这一说,或者我不去,又有什么关系?萧怀雪也不会在意。”
谁说不会在意的呢?薛景衡对着萧怀雪这一问,便有些顿住了。复不急不缓地将宾芩的病加重了一些。
萧怀雪复脸色阴婺的接过那份名单,草草看了一眼,说:
“将金钊林的名字划了。”
薛景衡不动声色地瞧他一眼,毕恭毕敬:
“是。”
心中却想,届时名单下来了,恐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阿宁第二日照常,为他熬了一份清粥,且还在里头稍微加了些青椒油调调味,也算为他寡淡许久的胃口添一点乐子。
踏进得闲殿,那人也还是端端正正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