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许久不见了。”
来人正是赵九,九姑娘。她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离着他不足两米远的地方,将油伞这么一放,问:
“普洱?” 她问的是青石台上还泛着热气的茶水。
萧贺乾的眼神是清明的,可眼窝却略微凹陷了下去:
“玉螺春。”
赵九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化,引得萧贺乾打趣道:
“都这么些年了你这刁钻的口味还是不变,非普洱不可,其他茶是万万入不得你的嘴的。”
赵九抬眼看他,反问:
“都这么些年了你这爱逞强的臭毛病还是没变,拖着一副早已病入膏肓的身子还佯装一副快要痊愈的模样。便是为了你这清风道骨的世人形象?”
字字讽刺,不可谓不争锋相对。
“哎,赵九,都这么些年了你这爱追在我屁股后头的毛病还是没改,这么快便知道了?”
他素来爱开玩笑,不知有多少事情曾被他这样以玩笑的方式一笔带过,正如曾经那些经不起推敲的玩闹话,可怜她曾经却多么珍爱。
赵九想到这儿,心气上涌胸膛闷地连喘气都难受,率先撕破了脸皮,一字一句地望着他,道:
“ 这是当然,我自然得时时刻刻地关注着你,数十年间你的消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