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千万人唾骂的时候你却在一旁冷眼旁观,未曾为这个侄子说过一句话。
眼下呢?你突然良心发现,竟开始体会这世间亲情二字了....萧贺乾啊萧贺乾,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
啊...对了,你大概不知道萧怀雪对你这个洒脱至极的皇叔有多敬重吧?你看...
即使你这样对他他仍然发自内心地敬重你,还叫她来医治你...可你呢 就连将死之事也不告诉他,萧怀雪这几日多高兴啊,满心以为他最为敬重的皇叔即将痊愈,他多高兴啊,他是多么羡慕你的自由自在,可你却连自己的生死都不愿告诉他。”
“萧贺乾,人怎么可以可恶到你这个地步呢?”
她字字珠玑,堪堪将这数十年间所有的委屈与愤懑都说了个透,随后再不理会他的回应,铿锵转身,大步离去。
萧贺乾虚躺在藤椅上,良久,终合上双目,细细冥想。
终究,还是将这些事说出来了啊...赵九啊赵九,你也终究不再是年幼时那傻傻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了。
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呢?
大抵就是数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一身行囊正要出发,一个粉衣小丫头却猛地冲进他苑中,她那是正是最爱他的时候,如她人一般,真心地仰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