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入了得闲殿,却不想迎接他的是殿内空空如也无一人。
四周静悄悄的,桌上摆放着批阅到一半的奏折,显示了来人刚走不久的痕迹。
元禄追上来,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陛下方才本在批阅奏折批得好好的,却突然心气不顺头晕目眩,便径直回了寝宫,休息片刻。照咱家看来啊,陛下,这是怨气攻心心中不顺,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说了这么长一串,阿宁瞬间揪住了重点:
“你说陛下回了寝宫?”
元禄点点头:“是回了寝宫没错,咱家亲眼所见这可做不得假。”
他复又八卦地道:“如何?很是惊喜吧?咱家伺候陛下三年有余,见他回寝宫的次数可寥寥不足五次,上次见他回寝宫歇息,还是去年冬天的事儿了。”
皇帝自然是有自己的寝宫的,所谓得闲殿只是他办公和批阅奏折所用之地,但不知为何萧怀雪却不爱回自己的寝宫吃喝拉撒都放在了得闲殿,现如今却极为反常的回了一回。
想来是十分困惑了。
皇帝的寝宫位于得闲殿不远处,名曰广樾宫,离得闲殿约莫五里地。
路上莺莺草草花花不断,同得闲殿一般是个环境清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