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就要爆发,幸而阿宁姑姑又补了一句:
“不过日后你可不能再在别人面前饮酒。”
“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干预寡人的生活?!”
好嘛,暴君这嘴贱的毛病又冒出头了。
阿宁浅尝辄止,乖乖移转了话题:
“今日的早膳可用的还好?”
她指的是今日自己起迟了未曾给他备餐以至于不得不吃御膳房送来的早膳之事。
萧怀雪凛凛眉:
“无非果腹之物,哪来什么好坏。”
“纵使这果腹之物全然不和你的口味,甚至被人下了慢性毒物?”
暴君抬眼,却依旧不看他,好半天才答道:
“你若有话便直说,莫拐弯抹角地试探寡人,寡人早就同你说过,寡人讨厌别人同我绕圈子。”
阿宁了然于心,又问:
“陛下既然早就知晓九姑娘的行径,何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既为一国之君,何以惧怕小小一个御膳房总管。”
这般直接地发问,委实超过了她平日之性格。
萧怀雪似乎也被她的直接所惊,略显惊讶地抬眼看了她一下,嘴唇一动,可最终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你在补偿她什么,亦或你在惩罚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