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君在用膳食若遇上自己不喜爱的食材仍然会浅浅地皱着眉以示不满,阿宁便帮他细心地挑了出来,他也不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用着。
用完早膳皇帝便开始批阅起今晨一早送来的奏折,阿宁在得闲殿的一角做着自己的事。
不一会儿元禄又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地从皇帝手中捧过一叠重要的折子,排在最首的便是闽东洪涝之事。
元禄在离开时终忍不住,同角落里的阿宁遥遥对上了眼,后者双眸漆黑如古井,元禄却没她这么镇定,脚步稍显不稳踉跄了半步,幸而及时找回了步伐未曾乱了阵脚。
萧怀雪抬起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埋了下去。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并无波澜。
“施针还有几次?” 萧怀雪突然问道。
“您问道是陛下您的,还是侯爷的?” 阿宁含笑反问他。
萧怀雪默了默,回答地嘶哑,吞了好大一口气似的:
“寡人的顽疾,还需要几针?
阿宁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一五一十地相告于他:
“陛下这病若要治愈,需要的时间尚久,不过经着阿宁这段时间的治疗,陛下的情绪已然稳定了许多。
我相信这一点...陛下当时比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