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飘入殿内,亮堂堂的殿内越往深处越是阴冷潮湿,比起宫中最具有此特征的天牢有过之而无不及。
越往深处,越是黑暗,在这烛火都未燃起的屋子里,有一处光直直地照了进来,对着某一个方向,好似一盏指明灯般,诱着人不断前行,探索未知的前方。
直到下了一道九曲十八弯的楼梯,终于寻到了一点灯火,那是一盏火光尤为微弱的油灯,它能照亮的地方狭窄的可怜。
其中便包括一条拇指粗的铁链,而在那铁链的尽头,一双暴露在空气中的惨白人脚若隐若现,许是察觉了到了有人的到来,那双脚猛地往后一缩,铁链知啦知啦地响着,火光也摇摇晃晃。
“是谁?!”
“是我。”
“赵九?” 那人许是因着太久未曾说话,嗓子全然是干哑的。
赵九点点头,虽然那人根本就看不见:
“是我。”
“萧怀雪那个贱人呢?!还在闽东?!他怎么还没死?!为什么你们还不杀了他!为什么!”
‘那人’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剧烈的动作使得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摇摇晃晃似相互碰击着,发出几声不小的声响。
赵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索性转了头便要离开,那人察觉到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