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也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车内漆黑一片,楚心之甚至都看不清盛北弦的脸。
    这样最好。
    她深吸一口气,“其实……”
    盛北弦捂住她的唇,“我渴了,想喝水,进屋后再说。”
    “不要!”楚心之拿下他的手掌,“盛北弦,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隐瞒你,十一岁那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碰倒了楼梯口的花瓶,当时花瓶碎了一地,扎进了我的右手,我做了手术,右手如今连十斤的重物都提不起来,天气凉了,里面就跟针扎似的疼。”这些她从未跟人提起过。
    盛北弦的心像是被拽住了,疼得呼吸困难,“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那些花瓶碎片,不仅扎进了我的右手,还有小腹……我不能怀孕。”楼梯口摆放的大花瓶一米多高,她尤记得当时浑身是血的躺在碎片上的情景。
    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楚心之吞咽了下,喉咙有种被鱼刺卡住的感觉。
    心脏处也闷疼闷疼的。
    她转头,却看不清盛北弦的表情。
    他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楚心之自嘲一笑,“盛北弦,你现在放手还不晚。”
    高蕾说的话难听不假,却是事实。
    盛北弦是盛家的嫡孙,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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