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嗷嗷嗷”的叫。
楚心之找到了一树黄梅。
“就在这里吧。”
“嗯。”
盛北弦举着手机,楚心之就站在梅树下,“等一下!”她叫道。伸手将头顶的帽子取了,柔顺的黑发披散肩头,然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树上的雪花飘落,落在楚心之的头顶、肩头。
盛北弦拍好了。
照片中的她,素面粉白,乌溜溜的眼珠澄澈,琼鼻小巧,粉唇扬起,露出一抹笑,身上又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与身后的漫天大雪相称,像一个小仙子。
“像一只在雪地里蹦跶的大兔子。”盛北弦调侃。
楚心之嘟着嘴,瞪他一眼。
天空中的雪好像下得有点大了,两人的黑发上沾满了雪花。
“我想到一句诗。”楚心之伸手,任由小雪花落在掌心,“何时杖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盛北弦转头,将她头顶的雪花扫落,帮她把帽子戴上。
“不是宝贝与梅花两白头,是宝贝与我两白头。”
楚心之抱着他的胳膊,“哈哈,一不小心就共白头了,多好的寓意。”
盛北弦挽唇,摸了摸她的脸,“饿吗,去吃午饭。”
楚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