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捏着脏脏的毛衣，显得局促不安，蓝眸注意到毛衣上的污渍，好像有点脏诶。不，不是有点脏，是太脏了。
怎么办？
楚心之一点没嫌弃，温柔耐心极了，她抓着小男孩的毛衣下摆，“来，两只小手手举起来。”
小男孩有点受宠若惊，红着脸小手，楚心之帮他把毛衣脱下来。
注意到他光溜溜的小身子时，她彻底愣住了。
他瘦得吓人，能清晰的看到一根根凸出的肋骨。白嫩嫩的肌肤上同样沾了不少黑泥，这些都是不是主要的，他的身上有好多淤青，还有伤痕。
像是被人踢打，或者挠伤的。
楚心之的心揪起来了，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身上的淤青和伤痕，疼惜地问，“还疼不疼？”
小男孩瑟缩了一下。
偷偷地去看楚心之的眼睛。
他竟然看到了心疼。
小男孩迟疑了一下，摇头。
不疼。
楚心之把小男孩脱光光，抱着他放进浴缸里。
被温热的水包裹，小男孩有点受宠若惊，小手伸出来抓着浴缸里的热水玩。
他舔了舔小嘴巴，有点渴。
低头埋进水里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