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尧眉心紧蹙,那个程昊也太不是东西了。
    盛北瑜仰着头,斩钉截铁说,“反正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的那些话。他刺激我,我也要刺激他。我逼死他,就不信他不肯跟我说实话!”
    她在赌。
    赌程昊对她有感情。
    只要他喜欢她,她越是作践自己,他就越是沉不住气!
    傅景尧抬手抚额。
    当真对这姑娘无语了。
    就算要刺激人家也不该这么作践自己吧。
    “这件事我只能找你帮忙。”盛北瑜说。
    傅景尧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来回踱步。
    “景尧哥哥。”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