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的一只手微微蜷起。
    “事情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他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几个月前的事,“当初炸隧道出现的那次事故楚楚还记得吧?”
    楚心之点点头。
    当初陶媛爸爸住院时,她还去探望过。
    记得医生说过,他没被炸死靠的是运气。
    想想啊,炸隧道的炸药威力那么大,山体都能炸塌了,更何况是人。
    当时陶媛和陶妈妈都快崩溃了。
    陶甫说,“当时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才捡回来一条命。”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
    想起当时的情况,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命大。
    还有一点他后来想起就觉得非常奇怪。
    他上山的时候,分明没有在山底看到炸隧道的警示牌,后来,警方给的说法却是警示牌一直放在山底,是他没有看见而已。
    “我回到家后,才发现丢了一幅画。”陶甫摸了摸额头,“人呐,上了年纪记忆力就退化。我当时把画室里所有的画整理了一遍后,愣是没想起来丢的是哪一副。”
    楚心之:“……”
    “……咳咳。”陶甫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我那些画都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想不起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