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旗袍最上面两粒扣子掉了。
    露出的半边香肩倒不像自愿的,像是被人撕开了衣服被迫露出来的。
    撕开?
    应该不可能。
    陶媛爸爸亲自执笔画的画,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唯一的解释是,这幅画里的人故意给人这种感觉。
    脑袋上传来揉搓的触感,楚心之回神。
    “把画撕开?”盛北弦轻语。
    楚心之微讶,“你也想到了。”
    盛北弦轻哼一声。
    他刚才随着楚心之看画,心里想的跟她一样。
    文青指明要把这画送给她的女儿,就不可能一点意义都没有,只单纯给她留作念想。
    楚心之往椅子旁挪了挪,让出来一点位置,让盛北弦坐下。
    他坐在她边上,手臂自然揽住她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