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小姑娘眉眼间堆上怒色,脸颊圆鼓鼓的,还挺可爱。宫明月忍不住伸出左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拇指与食指顺道还搓了搓。
重樱:“……”
喂,当搓面团吗?
“回府。”宫明月道。
侍卫将马牵到宫明月身前,宫明月翻身上马,微微俯身。
重樱的视野里倏然递出一只手,她顺着那只手往上望去,撞上宫明月的目光。
宫明月挑眉:“还不走?”
重樱犹疑:“坐哪里?”
“当然是师父的怀里。”宫明月理所当然地说道,“为师记得,樱樱不会骑马。”
宫明月对这个小徒弟,一向没什么避讳,重樱左右张望,除了宫明月,显然没人敢和她共乘一骑,只好抓住他的左手,顺着他的力道,上了马,坐进他的怀中。
他衣服上沾了血,怀中腥气尤其浓烈,重樱嗅着腥气,不适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冷。”重樱抱住双臂。这条蛇的体温比旁人低一些,怀里冷冰冰的。她又害怕,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宫明月脱下身上的外袍,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温声问:“这样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