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宫明月用指尖试了试她的额头。
“没、没事。”重樱舌头有些打结。
宫明月扫了一眼屋内,笑问:“樱樱这么紧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师父的事?”
“没有!”这回重樱答得很快,反而更显得心虚。
宫明月“哦”了一声,将声音拖得很长,几乎在重樱以为他发现她偷窥了他时,他指着墙壁的空白处:“那樱樱告诉为师,原本挂在那里的画去了哪里?”
重樱躲避着他的眼神,这下更坐实了自己的心虚。
她知道那幅画是宫明月自己画的,宫明月此人自大张狂,看不上别人的东西,屋里的字画一应都是自己亲手所作。她砍断的那幅画,是他最满意的一幅作品,画的是寒梅傲雪图。
宫明月盯着重樱瞧,重樱被他盯着头皮发麻,弱弱地从被子里捞出画,双手捧着递了出去:“在、在这里。”
宫明月瞧见了画上的裂痕,笑容一顿。
重樱吓得差点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幸而她还有些自尊,那些可怜的自尊让她维持着基本的体面。她低着脑袋,不敢看宫明月的眼睛,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是掠影剑留下的断口。”宫明月一眼就看出端倪。
“樱樱贪玩,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