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重樱停下脚步,小口喘着气。跑来跑去,她累了。
夜风拂面,长街灯影摇晃。
重樱逆着光停下,拿手揉着眉心,唇瓣忽然一凉,香香甜甜的滋味漫开。
她垂下眼睫,入目是一截红棕色的糖人。宫明月握着糖人的竹签,双眼一弯:“像你。”
明明是个小猪仔,哪里像她了。
重樱鼓了鼓脸颊,最后求生欲战胜斗志,咽回快要脱口而出的“你全家都是小猪仔”。
她把手里的宫灯塞给宫明月,一口叼走糖人,转身走到人群里。
不跟这条幼稚的蛇说话。
宫明月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笑着把宫灯递给了霜降。
一路上重樱都没找到摆脱宫明月的机会。
宫明月带着她上了一艘画舫,画舫上挂满了灯笼,烛火将水面映照得光影璀璨,隐约有丝竹声从舱内飘出。
几名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拱手向宫明月施礼:“国师大人真是贵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原来这位就是名动天都的国师大人,久仰国师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国师大人请受在下一拜。”
这些男人年纪约莫三四十岁左右,满身绫罗绸缎,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