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樱抵到萧锦惜耳边,轻声细语了几句话。
萧锦惜张大嘴巴:“那方面不、不行了?”
“他今年三十六,再过几年,可以当爷爷了。民间有句话,男人过了二十五,都是豆腐渣。”重樱淡定地编排着,“中看不中用,再好看的脸,都是摆设,嫁过去守活寡,比当真正的寡妇还可怜。”
没有比“不行”二字更劝退,她的灵感还是根据天都城的流言得来的。事实上,那只老妖怪都三千多岁了,老得当萧锦惜的祖宗都绰绰有余。
重樱打量着萧锦惜的神色,果然,萧锦一听“不行”,面露纠结。
正是对男女之事探知欲强盛的年纪,她私底下偷看了不少不该看的,重樱说的,她是知道的。
重樱见萧锦惜依旧有些犹豫,深知宫明月那张脸的杀伤力,美色当前,凡人难免会被迷惑。她趁热打铁道:“他至今尚未娶妻,膝下更无一儿半女,身居国师高位,生得一表人才,若无那方面的隐疾,怎么会从来不沾女人?”
这话说到萧锦惜的心坎上去了。
国师为官十多年,是大魏出了名的美男子,枕边居然连个暖床的都没有,她那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