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不同处只有前一驾用了绛紫的绸布做帘,后一驾则为鸦青。
    跟随在前一马车旁,一个年约十二三的小丫鬟,梳着简单的垂髻,身上裹了厚重的麻衣,纵然北风烈烈作响,她还是耳尖地听到车里传来轻轻的“笃笃”声。
    小丫鬟揭开掩面的黄巾,往车厢凑了凑:“殿下有何吩咐?”
    马车未有回音,于是她又提高嗓门问了一遍。
    车里这才传来“唔”的一声,女子声嗓,说着扬州口音的官话,问道:“咱们行了多久了?”
    “回殿下,约莫两个多时辰。”
    “哦,这么快?”车中人兀自思忖,又问:“走了这么久,不休息么?”
    “这……”小丫鬟显出为难之色,休不休息,可全凭主家说了算。
    那人似乎也想到了,便说:“这事不好我一人做主,你去后边,同侯爷说一声,咱们也略歇歇。”
    “嗳。”听到此语,小丫鬟自然也欢欣,忙趿着不怎么合脚的靴子往后头跑去。没一会儿,整个车队便传下令来,说是原地暂歇片刻。
    顶着烈日骄阳,在荒漠中行了两个多时辰,无论人还是马都已臻绝境,听到休息之语,数十名仆从皆解下水囊饮水不止,有几个骑马的士兵甚至直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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