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想起过去种种,自己的猜测,这些都不是她想问的,她真正想问的是……
    “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可你呢,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卫衡舟!”上玉深吸口气:“我要一个答案!看在……”
    “昔日的……”
    迎光的背影岿然不动,连广袖也未得一展,他给出的回答,是将那半张侧脸也收了回去:“姑娘此时说任何话俱无用处,瑾珏公主乃大辰帝裔,客死异乡,朝野上下谁人不为之悲痛,今姑娘冒名顶替,蒙蔽天听,圣上仁厚,只赐一死,姑娘你……”他顿了顿,也许脸上又出现了那纵深笑意:“你只需感恩戴德便好。”
    感恩戴德。
    上玉默然,苦涩,如同藤蔓,一点点地攫住她。
    他好整以暇地垂首理了理衣襟,提步继续往前走。
    “……我很怕死,”女嗓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麻烦您同门口的那些侍官说一声,下手的时候轻一点。”
    这回,他没有片刻停留地走了出去。
    紫徽宫庭内,站着五名内侍,正中的一位手上端着三样物什——鸩酒、白绫、匕首。
    都是上位者用惯的,埋葬秘辛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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