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黄钟显然也注意到了,轻咳一声:“裴小将军是侯爷的朋友。”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是朋友,为何见到她跟见了鬼似的,躲躲闪闪?上玉再次看向黄钟,后者感受到来自上位的压力,把头垂得更低,吐出三个字:“奴不知。”
看来问不出什么,她狐疑地走出姑冼宫,石灯柱后的人瞧见,把身体往里缩了缩,露出半个罩着外衫的臀部,那形状,简直不忍直视。
上了辇车,上玉回头看了眼姑冼宫,裴琼的身影消失在紧阖的大门后,她默了一默,突然唤身旁的鹞子。
“好姊姊,听说咱们宫里常有那事,是真的吗?”
鹞子:“?”她不解问道:“您说的‘那事’是指?”
上玉往旁侧又凑近了些,绀圆的眼大得发亮:“就是……男人同男人之间……嗯,龙阳啊。有么?”
言毕,不待鹞子开口,又自答道:“应该有的吧,我那时在掖庭听过不少。”
鹞子:“……”
她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您在想什么呢?”
上玉予了她一个奇怪的笑容,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辇车缓缓向前而行,刚进入东内,兜面便过来一队浩荡荡的队伍,十二小婢,更有两名内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