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手忽而覆在她的手上,男人的咳嗽不知何时止住了,她对上他的眼,他朝她微微一笑。
    如斯沉静,叫人莫名安心。
    华阴候直起身子,理了理袍襟,拱手道:“是在下失礼了,既然主事的不愿相帮,我二人这就告辞。”
    言毕,像是迈步要走的样子。
    “慢着!”
    大汉们再次疯狂大笑了起来,鹰钩鼻笑得最欢最响:“杂种小子!冲撞了老子这地界,想走,没那么容易!”
    “兄弟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
    周围的汉子齐声附和。
    上玉敏锐觉出身边人的呼吸加重,难道他也害怕了?她抬头望去,见那一贯含笑的玉面已经换上了肃容:“……敢问主事的意欲如何?”
    鹰钩鼻铜铃般的眼在他身上打转,末了看向上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又收回目光,抓了抓胡子,再看向身旁同样骑在马上的一个驼背:“老五,你心眼多,你来说说!”
    那驼背长得极不端正,眼睛小而猥琐,一看就是蝇营狗苟之徒,他同样在上玉与华阴候身上来回扫视,唇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策马上前,伏在鹰钩鼻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鹰钩鼻浓眉一挑,听得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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