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由官府出面又该如何?你们虽可以我为质,但若是官军群起而攻之,诸位可有十成把握?”
双眸扫过突然沉默的鹰钩鼻与驼背,他含笑续道:“其二,交由我这小僮去办,最大的好处便是此子全不知诸位家门所在;他又是付家生子,与家人相熟,寻个由头,可将我正在诸位府中做客一事轻易揭过,不惊动官府,能免去许多麻烦,将来回两趟都交由此子,对诸位亦无甚威胁。”
“其三;若是此子背叛于我,中途潜逃亦无妨,只要我仍在诸位手中,届时再动笔请人送信归家,并非难事。”
“不知主事的以为如何?”
他笑吟吟地说完,又禁不住咳了几声,那鹰钩鼻与驼背对视一眼,后者轻点了点头。
“那好!就依你小子说的办!”鹰钩鼻一锤定音。
此际,男子又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枚润泽的白玉,底下系着天青的络子,他浑不在意地笑笑:“此乃我母亲所留之物,来去费时,我这小僮又鄙于马术,烦请寻匹好马与她。”
上玉已经懵了,他是什么意思?打算把她单独送走,然后自己留下,他……他何须如此?
另一边,鹰钩鼻挑了挑眉,策马上前,华阴候便把这玉珏递给了他,他拿了玉,用手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