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
“哼,可本王就是听出你有这个意思了,”男子一脸倨傲:“大辰侯爷,你怎么说?”
这简直是公然挑衅,看看四下里无一人出言相帮,都等着瞧好戏呢。上玉紧了紧手,见那一贯从容高雅的人有了动作,起身整襟,拱手朝对方深深一拜:“齐王殿下恕罪,是外臣失言了。”姿态之低,恐怕只有一国俘虏堪可比拟。
他……何须如此?
齐王得了势,愈发得寸进尺:“侯爷辱我子民,仅以区区一拜作抵,只怕是不能够。”
“放肆!”
述平皇帝挑了个好时机开口,袍袖一击拍向龙案:“外宾面前,何有你说话的份?珃,你实在无礼!”
一被训,乐子就没了,齐王不情不愿:“是,儿臣知罪。”
帝继而道:“地上凉,公主请起罢。”
“谢陛下。”上玉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其妙地走向华阴候身侧矮案。
落座时,目光与那霜衣褐眸一瞬交触,对方眉眼弯弯,冲她浅笑颔首。
上玉:……阿弥陀佛。
待坐好,这才扫视了一下四周,大殿里共坐了十一人,除去上首二位及他们,还剩八人,一人一案,方才出言挑衅的男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