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掉的肉怎么可能不惦记挂念?”
在得知孩子没了的消息后,孟挽星两眼发黑险些晕过去,她笃定女儿的死跟谢舸的母亲脱不了干系,但孤立无援的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贸然闯谢宅只会让她也无命可活。
事情虽过去了多年,但在孟挽星的心里却从未过去。
谢舸心中钝痛,嗓音沉哑,“为什么现在肯见我了?”
“因为这个。”孟挽星将一个小木箱放到桌面上,“比起交给别人去做,我觉得我亲自来更好。”
谢舸起身伸手将其打开,里面放了一摞厚厚的欠条,待逐一看过欠条上的内容后,他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你弟弟谢筠所有借债的字据都在这了,本银利息一共四万五千两银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安隆银号有详细记录有证人,请谢家三日内归还。如若不然,我只好将谢筠告到衙门,这个数目足他一辈子流放了。”
谢舸抬头看向她,“看欠条的日期,你在十年前就开始给他下套了。”
“是。”承认的话脱口而出,孟挽星又道,“不过,你和你的家人不要误会,我对有妇之夫的旧爱没有丝毫留恋。”
“孩子夭折是谁都不愿看到的。”
孟挽星按着桌面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