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已看过文契了,从十年前就已经在陆陆续续借了,本银是一万五千两,其它皆是利息。”
“哪有欠债不还仍能一直借到手的道理?”谢老夫人铁青着脸,“借钱给他的是什么人?”
谢舸搭着眼帘,“是孟挽星。”
谢老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牙切齿又问:“你说……谁?!”
谢舸与她对视,“母亲不是已经听到了么?”
谢老夫人如当头一棒,半天才回过神,“姓孟的……这怎么可能呢?她哪来那么多钱?莫不是巴上了一方权势或商贾之家?”
孟挽星娘家清贫无权无势,当年她逃离京州再无音讯,谢老夫人这些年一直派人盯着孟挽星的娘家,只要她一回去谢家这边立刻就会知晓,本来还以为这么久没消息,此生都不敢再回来了,没想到……
谢舸不语,屋内静寂了片刻后谢老夫人问:“除了这件事外,她还有没有说别的?”
“她让我转告您,这只是刚刚开始。“
谢老夫人闻言冷哼了一声,“她有多大能耐尽管使出来,我老婆子岂会怕她?”
“她笃定孩子死的不明不白,也因这才有了今天之事。孩子病亡的次年她就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