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莫修染道:“觉得没必要。若是言而有信自会留下,若是言而无信也总会想办法逃走,我愿意相信你,但你值不值得我相信就看你的所做作为了。”
宁婠面朝他浅浅一笑,明亮的眼睛犹如闪闪发光的星星。
“肯定值得,相信我准没错儿。”
“你家是哪儿的?”
这是宁婠以前在宫里最怕别人问及的,她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
因此宁婠从未真实相告过,一直都道自己是芜州洛竹县人,那个她曾经生活过两年的地方。
“我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宁婠到底说了实话,“京州城外依奉山附近宁家村的人。”
“那你可认识宁劭?他与你一个村子。”
这是宁婠始料未及的,当下有些后悔说实话,她就该跟以前一样那般说。
宁劭她当然认识,他的母亲因坐她养父的骡子车被摔成了半瘫痪,两家一直有着很深的过节。
小时候她跟养兄与宁劭兄妹打过不少架。
“不认识,虽然宁家村没有外姓村民,又是个不大的村子,但因为我从小是在外祖父家长大的,只回宁家村住了俩月,之后就被我娘送进宫了。这位叫宁劭的公子是大人你的……”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