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刺痛了孟挽星,她望着桌面,“人被逼到一定程度,不是没可能妥协的。正如十八年前的我一样,你母亲对我表明态度,说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我嫁到谢家,我说要带孩子走,你母亲又说我若敢带孩子走,她就让人立刻弄死我们母女两个。我不想跟孩子分开,对她低头了,说我愿意给你做妾,她拒绝了我,说做妾都没有我的位置。”
如今物是人非,孟挽星表面再要强心里还是生了一丝悲凉。
谢舸没质疑她的话,只是说:“孩子的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也给我自己一个答案。”
孟挽星抬眼看他,“你当真要查?”
“当真,你给我一些时间。”
“我找你之前你就一丁点没有怀疑过吗?”
“孩子病亡那天我仔细盘问了奶娘以及其她人,并未感觉到什么异常。加上那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母亲有此举并没有让我多想什么。况且,我也没敢想,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是她的孙女,不是吗?”
孟挽星一点都不指望谢舸还她们母女一个公道,那是他的母亲,谢舸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