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舸看了一眼右下角的名字,“宁昔微?”
他倒是听说过宁润在找妹妹的事,难道刚才那位就是?
门被敲响,林氏的声音从外传来,“老爷。”
谢舸把东西装好放起来朝外走,见林氏欲言又止,他问:“何事?”
“老爷,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好几天了,思来想去还是想说出来。”
“如果是说褚安的事儿,那大可不必提。”
林氏跟他回到正房东屋才说:“怎就大可不必提了?我现在真是万分庆幸他跟巧儿的事儿没成,要是成了我不得悔死?”
谢舸嘴角扯了一下,“没出事之前你怎么不这么说?见人出事就这番姿态?”
林氏讪讪道:“没出事前我觉得他除了身体有问题别的条件都还可以,现在自然不能跟之前相比。就眼下来说,老爷若再不与他避嫌连你自己也跟着搭进去,说不定最后落一个幕后主使的罪名。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想想吧?”
“去年我遭赵子琰构陷褚安替我受了半个月的活罪你怎么只字不提?”
“你是他先生,帮了他多少?顶替一次也是应该的。”
“宁润是赵子琰的女婿,褚安是我的学生,你真以为单单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