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回来了。”
“屋子里怎么不笼火?”
“才熄一个多时辰,外头太阳出来了,也不是多冷。”她说着把踩脏的袜子取下,又拿了双干净的穿上,套上鞋就站了起来,“我去给大人烧热水,等你沐浴好饭也差不多了。”
莫修染拉住她的手腕,“你歇着。”
宁婠心里头高兴的很,这会儿哪里躺的住,“只是有些咳嗽罢了,也不发烧,没什么大碍。对了,等大人洗完澡记得把新衣鞋穿上。”
莫修染含笑应答:“好。”
宁婠定定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兴高采烈的往外走。
自从给谢舸送了信封后,她心里始终是七上八下的,时时刻刻忐忑不安着。
过了一天又一天始终等不到消息,家里的活儿她没心思干,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针线活,打发这难熬的时间。
现在他回来了,她觉得浑身又有劲儿了,走路时脚下好似带了风。
这种感觉真好。
宁婠烧水时,十一就蹲在一旁跟她说在牢房里的生活。
听的她犹如身临其境,只觉得那个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牢房不知多少人待过,味道自不必说,阴冷潮湿如住进了冰窖,脏破发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