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动,想要喊住他。
只是,冲动仅一闪而过,她只能站在那里任由眼泪滑过自己的脸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
心里的那片净土到底还是被灰沾染了。
注定要让他失望,注定她不能一辈子在他跟前待着,早晚的事罢了。
宁婠不知道自己站在那儿有多长时间,她僵硬着身子出去,把门给合上。
雪很快将地上的脚印遮盖,宁婠呆呆的回到床边坐着,心彻底的空了。
今后,连想她都没资格想了。
……
早上梁汀起来,看她眼睛又红又肿,“怎么了?”
她没理他,将扁食捞出递去。
“我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
她的语气又冷又淡,表情带着不耐烦。
梁汀端着碗又瞅了宁婠一眼,“脾气这么差,来月事了?”
“你懂得倒不少么,没少祸祸姑娘吧?”
他轻笑一声,“那倒没有,无意听到妇人们说的。”
宁婠的月事一向不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俩月来一次,她曾吃药调理过,但好转了几个月就又开始这样。
距离上一次来月事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