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还没被各宫挑选,就又要重新做登记。也是临时起意,我觉得反正这辈子也出不去了,不想让别人再喊我原来的名字,就把名字改了。”
缓了口气,她接着说:“当时虽然人多,但提笔的老太监怀疑我改名,说他好像第一次听到宁婠这个名字,我当时特别紧张,因为有规定除非主子恩准,侍女是不能改名的。我就说他记错了,幸好登记的时候是一个一个进屋,大家互不相识。老太监问我名是哪个字,我就说左边一个女右边一个官,他没再问什么,估计是觉得侍女都不识字,能认识的最多也就自己的名字了。”
“如果你没改名字,宁润估计早就找到你了,兴许也就不会有试婚之事了。”莫修染问,“后悔吗?”
“不后悔。”这话并非宁婠知道结果已无法改变才说的,“仔细想想,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没有试婚,我又怎么会认识大人呢?况且,哥哥找到我,费尽心思救我出宫,其实也未必是好事。”
想起自己的养兄,宁婠的情绪不由自主的低落,“那个家早就不是我能待的了,除了哥哥之外,谁还是我的亲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