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安的次数少了,还望母亲见谅。”
这番说辞谢老夫人根本不信,“平州的事你是当真不管不问了?”
谢舸正襟危坐,“案子大理寺已经复审了,都察院对此案没有一丁点的疑问之处,您让儿子怎么做?”
“你两位舅父那么大岁数了,就算一时糊涂贪了财物,也该从轻发落!松州又远又冷,他们怎么受的了?”谢老夫人说到此处,眼眶不禁泛起了热泪,“都是那姓孟的干的好事,她还不如杀了我!”
“她有没有命人用财物引舅父们上钩我不知道,但没人逼他们不是吗?”
谢老夫人恼火不已,抓起茶杯砸了过去,“到现在你还在替她说话!”
血从谢舸的眉峰上方流出些许,他紧绷着下颌,声音冷淡,“如果陈述事实在母亲看来是替她说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让谢老夫人气性更大,“只怪我当初发现的晚了,早知道她不知廉耻缠着你,我就该把她打个半死,看她还敢不敢接近你!”
谢老夫人知道二人来往的时候孟挽星都快生了,气得她当场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