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香包香包,顾名思义,是配香之用,江慈生来细皮嫩肉招蚊虫,更喜欢更实用的药草。
玉桑点头,笑道:“我生来就易招蚊虫,若被咬了,身上不好看,所以习惯用药草。”
这下,江慈是真的有些意外:“这可真巧了,我也是!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投缘?”
玉桑:“当然。”
抛开筹谋不谈,江慈倒真有一拍即合之感,她干脆道:“正好我过两日出门赴宴,配药草时也帮你配一份。那今日我就不打扰你了。”
江慈作势要走,却忽然被玉桑按住手,原本笑盈盈的少女愣了愣,问:“什么宴席呀?”
若是一般人这样问,江慈顶多觉得对方无礼唐突。
可玉桑这样问,江慈自发理解为她是想知道宴席与太子有没有关系,可否借机套取消息。
江慈莞尔一笑:“是我的父亲下首之女,也是我认识的一位娘子的及笄礼。”
及笄礼三个字,宛若三颗钉子,将玉桑死死钉在榻上。
她盯着江慈的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与她另一番话的情景——
修葺精致的庭院里,她兴高采烈拉着姐姐一起看府奴搭建葡萄架。
江伯母拿来的帖子被姐姐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