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湿衣裳扒了。
玉桑来不及惊惶,太子已单手将她托臀抱起,扬手一扔,滴着水的湿衣裳精准落在斜榻上,将软褥浸得更湿。
玉桑被放到床上,用被褥围住,眼神闪烁的偷偷瞅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果见一排整齐的牙印儿已浮了血痕。
太子在床前站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冷嘲。
胆子也就猫儿大,咬人的时候不是挺凶?这就怵了?
就在玉桑以为太子要发难时,他忽然转身出去了。
咕咚。
玉桑咽咽口水。飞鹰和黑狼该进来了吧?她会被直接叉出去吧。
衣裳!
还没穿衣裳啊!
玉桑看了眼斜榻上湿哒哒的衣裳,想钻出被褥去找身干净的,抬眼见到去而复返的太子,手里拿着一瓶药油。
“过来。”太子坐到床边,冷声说道。
玉桑看他手里拿着药,第一反应是他要毒死她,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是。
杀人染血这种事,他岂会亲手做。
虽然觉得不可能,甚至有些诡异,可腰疼难耐,玉桑还是慢吞吞挪了过去。
瓶塞拔出,药油的味道溢出来,越发证实了玉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