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掀被下床。
玉桑脑袋砸到枕头上,茫然睁眼。
太子已穿戴的差不多,看也不看她,低声唤了飞鹰进来。
少顷,有外院的奴仆奉来热水,飞鹰没让人入内,接过热水送进来,眼锋无意瞄见床榻上的人影,连忙别过头,利索的退出。
玉桑莫名其妙,起身下床时慢慢回过味来。
腰上虽然还没有痊愈,可是好像没有昨日那么疼了。
太子已穿戴完毕,瞥一眼呆呆坐在床上的人,心中开启每日自嘲。
明明是买她回来当奴婢,可如今不知是谁在伺候谁。
玉桑正为伤势缓和高兴,一抬眼发现太子正盯着自己,忽然觉得他顺眼不少,甚至可以忽略这伤本就是他造成的事实。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玉桑笑盈盈道:“多谢郎君,伤势已比昨日好多了。”
她乖巧时是真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太子的自嘲都跟着戛然而止。
一直以来,他因受她困扰折磨而生戾气怨恨。
可昨夜好眠,让他在神清气爽之际,看她都顺眼许多,甚至可以忽略那些折磨和不痛快本就是她造成的事实。
他似笑非笑的说:“所以呢?再来一次?”
所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