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全是龙涎香的气味。
从前她自以为见识过许多奢侈物件,看贺昭穿着、熏香都是闻所未闻的,一度认为他很贫穷来着。
“再敢放肆,朕便不管你了。”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吓得宋姣姣赶紧松手,死鱼一样地仰面躺着,再也不敢吃豆腐了。
就这样用目光描摹着贺昭下颚分明的弧线,他竟依旧没有半点动心的意思。
女太医匆匆赶来,给宋姣姣快要愈合的伤口检查。
“昭哥,你怎么来这里?”宋姣姣满怀期待地问了句。
贺昭皱了皱眉,看了眼白皙脚踝上赤红的伤口,勉强将她放肆的称呼忽略。
“刚看过太后,经过这里。”
“这样啊?”宋姣姣有些失落。
他挑眉:“那宋答应以为呢?”
原想说点土味情话,譬如“那你以后多看看太后,多经过这里”,忽地又想到贺昭从未提起过娘亲的事,宋姣姣便又闭了嘴。
他倒也没特意提过,只是有一次,将颓废的烟杆藏起来,玩笑般说了句:“怎么办呢,阿郊……哥哥只有你了。”
宋姣姣有万般揣测没问出口,却记了许久许久。
“宫规第一条。”他依旧冷冰冰的,轻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