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除了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还有沐浴时的花瓣味。
该不会她……她对贺昭做了畜生事吧?
“……昭哥。”她咽了咽口水,想到昨夜酒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脸上更红了几分,“早、早上好!”
贺昭缓缓阖上眼眸,由于困倦而感到生涩发疼,眼底了多了一抹乌青。
解语花三喜只一看贺昭的表情,便能翻译出来:“宋答应昨夜那么狂野,现在倒是胆小得很哪!”
“狂……狂野?”宋姣姣挠挠有些乱的头,想从贺昭脸上探究出花来。
她昨夜气啊,气得喝了一些酒,后来便什么都忘记了。
怎么突然出现在画舫上,换了身衣裳躺在龙床上?
万籁俱寂中,低哑的声音缓缓传来。
“吃早饭。”
“是。”三喜应了声,命人去布膳,便有宫女用托盘呈着合身的衣裳上前,伺候宋姣姣更衣。
再见面时,贺昭已一身纹龙黑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燕窝粥。
宋姣姣也有些饿,舀了口甜豆花放嘴里,觉得这简直比她从前吃过的任何豆花都嫩,做出了入口即化的感觉。
“皇上,这个很好吃……”宋姣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