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热度,宋姣姣动也不敢动,也不肯松手,直到手掌和汤婆子变得一样冷冰冰的。
窗帘不仅开了,还伸出一只手,搭在宋姣姣肩上。
“啊啊啊!!”
宋姣姣惊得叫了起来,一起身就把脆弱的头砸在轿顶上,疼得迸出泪花,又晕着脑袋软绵绵地摔在地上,后背倚着贺昭一动不动的腿。
那只手的主人听见了惊叫声,似是一顿,又缓缓掀开帘子。
窗户很大,那人边骑着马,边好奇地透过帘子往里看。
与贺昭的剑眉星目不同,那男子生得一脸书生相,看着很是斯文,却穿着一身铠甲。
若说贺昭是勾魂摄魄的昳丽海妖,那人就是山水画般的温柔刀。
温柔刀见了轿子里的情景,皮笑肉不笑地讥讽道:“贺爷竟还带了女人?”
那张脸,宋姣姣熟啊。
这不是打小就住宋府隔壁的魏子鹤吗?二人之间还有一场荒唐的婚约。
许久不见,宋姣姣咬牙摘下斗篷帽,将围巾拉下来一点,露出吓得惨白的脸:“魏兄,你可吓死我了……”
她模样着实有些凄惨,鼻子冻得通红,依旧要和大白鹅一起对他怒目而视。
吓死个人了,这魏子鹤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