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而不是作为女人该干什么了。】苏听云又道,在她看来,社会是最好的历练方式。这种漫长时间扭曲的思想,绝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系统连个感想都不想给她了,上哪儿也找不到这么粗暴的教育方式。
把朝辞旧安排好了,她转头看向羿文轩。
“师尊,都是我的问题,是我忽悠了师姐,你要罚就罚我。”羿文轩咬着牙道,苏听云一看,发现他竟然哭了?
羿文轩六岁,从小到大,调皮捣蛋事无数,但他可以骄傲的说,他从来没有牵连过任何人。从小无论大错小错,他娘找他准没错。他爹从小教他最多的就是负责任,自己的错自己认,可以耍赖,可以偷懒,可以撒娇也可以跪下,但绝对不能拖累别人。
他曾经有一次害得一个婢女为了救他落水,他娘还没说什么,他爹就把他吊起来打,当时他被吊了一天,第二天才被放下。那时候他爹跟他聊了一晚上,羿文轩至今记忆深刻。他爹说,如果你连为你好的人都拖累,那你还是人吗?
也是那时候,他再调皮,也绝对不敢拖累别人。
苏听云皱的眉头放下,还有救。
“你看你师姐。”苏听云把他头转过去。木人阵,苏听云当初第一个就挑战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