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了看安青,然后回答道:“你是小姐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刚才你与少将军起了争执,所以气糊涂了?”
安青见她说着说着又渐渐湿润了的眼珠,心想到:‘又’?怎么听她这么一说,倒好像‘自己’原来不怕那少将军,反而像是‘自己’才是个狠角色?
安青自在这个地方醒来之后,这姑娘已经在自己面前哭过一次了,还就是在不久之前。自己现在这浑身没精神的病态,还真是有些受不了别人在自己身边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安青无奈道:“没,先别哭。我问你,欢……欢儿,我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一听,好不容易被安青慢慢压了下去的情绪陡然全都喷涌了出来,化作一滴滴眼泪在面上流淌,边哭边说道:“奴……奴婢就知道,不该不呆在小姐身边,转眼的功夫,就让小姐出了这种事。奴婢有负老爷夫人的恩情,有负小姐的恩情,有负当年王……”
这哭得还真是叫声情并茂,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怎么感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安青是真觉得这姑娘哭得惹她脑仁儿疼,于是只好当即打断她,拉着她的手,说道:“别别别!先别哭了,你哭得我头又疼了。”
欢儿一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