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回吧?”
说完,安青就装模作样地倒下了,还连带着给自己把被子盖上,翻了个身面朝里。
安青虽然闭着眼睛,但一直竖着耳朵在留意着少将军的动静。
听他迟迟未曾离开,安青心里越来越紧张,担心自己被他看出来是在装困。
就在安青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才传来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等到门被关上了,安青才敢睁开眼睛大口呼吸。
还好还好,终于走了,可算是走了。他要是再不走,自己可就快要‘走了’。
可是他这一走,安青的烦闷又接踵而至。
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来的那个地方呢?
国情家事,一知半解
接下来的几日,安青便借着抱病在身,再依靠着自己那不太成熟的演技躲过了数次和那位少将军的单独相处。
即便这样,每日三次的苦口汤药,加上过多的演技消耗,也让安青身心俱疲。
于是,安青便在心中想着,可得要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眼看着这病一天天见好,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吧?
由于安青总是在白日里装睡,结果倒好,还真把她自己的作息给彻底搞颠倒了,晚上不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