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悦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的喜好,这就不算是个人。
她当下为裴焕桎梏,倒不会自恋的认为裴焕爱着她,裴焕少年受辱,一朝发达自然会想着报复,只要她乖顺了,依恋他了,主动权才真的被他掌控,她就等着被抛弃吧。
她的眉头簇出难受,含糊着话骂他,“下作。”
汪泽咽了咽口水,待要说话,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他着一身绛紫襕衫,外罩狐裘,称的眉目俊挺,那嘴边还带着笑,直瞥见东边案座上的两人,瞬时怔住。
汪泽啧声,“这不是徐公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沈初婳乍听这一声还微懵,等反应过来气的想骂人,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跟前丢失颜面。
可惜裴焕回错了意,恶狠狠道,“你父亲大概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诏狱。”
沈初婳立刻安静下来,她细细嗯出声,“他盯着我。”
裴焕审视着她,少顷还是把她拨到身后,顺便把大氅给她披上。
沈初婳只空了一双秋水眸低低看,像是老僧入定。
裴焕抿了口酒,朝徐琰昌抬首淡笑,“徐公子也是过来参宴?”
徐琰昌朝他微微拱手,“下官有件事想找裴大人。”